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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7/10/27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北山有人家      

丰镇有两座山较为有名,薛刚山和北山。外地人说起丰镇来常说薛刚山;而在当地人的印象里,对北山总有许多割舍不掉的情愫,特别是上了点年岁的人。

北山,顾名思义就是座落在城北的山。早许多年前,这座山极荒凉。山顶上顽石丛生,也有人开垦田垄种庄稼。山的南边,生长着丛丛簇簇的杏树,春天开花一片蒸霞,秋来叶儿变红变黄,煞是好看。城里没工作的人家上山打石头,于是杏林间有许多被人踩出的毛道。“叮当”的敲石声在北山此起彼伏。北山不仅有树有庄稼地,也是人们谋生活的地方。所以许多人的记忆里总有许多与北山相联的故事。

随着城市的扩建发展,有人把房屋小院建筑在山腰处,渐渐地依次递进,建房屋的人多了起来,由低往高,红瓦红砖的院落便爬上山顶,人火气旺了起来,北山便成了一处民居之地。那杏树还有那清新的野味之气便消失了。

青石台阶,体育场,还有北山后边的松树林彻底地把北山“人物化”了。人的力量是无穷的,“改变”和“征服”自然似乎也是人之存在的必然或者说是手段。意愿总是美好的,因此,“翻天覆地”或“沧海变桑田”就成了人类征服自然的鲜明表现。至于有关远年的记忆和印迹,就交给回忆和梦境再现吧。

被人遗忘的那一隅

许多年前,当时还是县城的丰镇,人们常会提起:今儿灯光球场打篮球。于是晚饭后,就有人汇涌到那儿,坐在围成圆形的水泥嵌着石块的看坐上。那“座位”早已吸足了太阳的热量,坐上去暖烘烘的。此刻,已是华灯初放,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小城闪烁,而球场里白炽的灯光照得赛场如同白昼。球场上,球员生龙活虎地比赛,看台上人们自分两队,助威呐喊。小县城不大,也许某个球员就是邻院大哥。所以,人们一般就把“倾向性”投入到有认识人那支球队,这种“追捧”里便多了些温情,很有相邻相熟的深厚感。隔三差五的蓝球比赛、激活着人们跃动的心。街头巷尾的篮球迷便常拉呱起某个球队真棒,那个球员真猛。我记得那时好象有许多单位都有自已的球队,动不动就来那么几场比赛。于是,灯光球场便成了小城人心中的圣地。

后来,篮球赛渐渐少了,而灯光球场并没闲着。依然是在凉风习习的晚上,灯光球场白炽如昼的灯变成闪闪烁烁的五彩灯。于是爱跳舞的男男女女,由最初的羞涩扭捏到自然大方的搂抱,随着音乐的旋律翩翩起舞。球场变舞场,这由刚变柔的转换,顺应着时代发展的步履。

偶尔,灯光球场举行大合唱、健身操等等的文体比赛,真可喟“物尽所用”。这灯光球场不仅仅是一处建筑,它已成了小城人强身健体娱人娱已的地方。当然在这儿也召开过几次审判大会,虽然说某个人的生命将在此被划上句号,可人们仍好奇而惊异地听着判决词,争睹着那个人存活的最后影像。

星移斗转,许多事被人遗忘,许多人由年少变走到年迈。许多的矮屋老院被高楼替代,许多的留有童贞稚趣的地方荡然无存。如今的灯光球场被遮挡在楼的后面。已成濒危建筑的它,落寞地张着那大大“问天”的口,欲语则无言。大雨倾来,那球场承接着甘霖,野草适时地生长。草从石缝间钻出,给那青石嵌一道边。于是死亡和新生在这儿日夜抗衡。作为静物的灯光球场,也只能在四季里变换着一帧一帧或写意或写实的画面。无论春风扬沙,或隆冬飞雪,它只能任其自然来改变。或聚积茸茸厚雪,然后交给阳光融化;或在漫天的飞沙中,蒙上黄尘,然而再交给雨水冲刷……

      

作者:丰建国,丰镇人,供职于丰镇市文联,“丰镇文艺”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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