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涛 https://m-mip.39.net/nk/mipso_4394487.html 内蒙古西部方言属于秦晋方言的支流,至今仍保留着宋元白话的遗迹。丰镇话虽与后山、河套地区方言有别,但总体上是一个源流。 在普通话形成“语言霸权”的今天,操如此方言表达的人被迫与土气、底层、穷困、落伍等词语连在一起。其实,正是这些方言土语保留着先人的生命形态,像活化石一样。 今日的方言,其实就是千年前的“国语”!以词语为例,丰镇话中不少是既有音也有字的,只是我们无知,以为方言土语有音无字罢了。其实,《词源》《辞海》中大半都是可以查到的。如:甃(Zhou),砌也,本地人盖房子打基础,谓之“甃根脚”;如:?(du),文明人叫“臀部”,粗人直呼“屁股”,西部方言则称“?子”;如:冞(mi),洞穴的“穴”下面一个米字。深入也,“把这根铁丝冞进去”。即将细的木棍、铁丝、柴草伸进窟窿、狭窄空间。如:厾(du),“用手指头厾了脑门一下”。如:剗(chan),“穿的一剗新的衣裳……”剗,全部、总是。如:黢(qu),形容天黑的程度。如“上学的娃娃辛苦着呢,黑黢黢就背着书包走了。”如:刬(chan),本义是“削平”,引申义为“光着”。李清照的《点绛唇》中有“见有客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的句子——因客人突然出现,荡秋千少女的鞋掉了,光穿着袜子逃走。如:惼(bian),性格古怪,与一般人不一样。“那个家伙可惼了。”《集韵》《广韵》都收入这个字。可是人们一旦非写这个字时,就写成“变”。谬矣!类似例子很多,不一一例举。 作者孙志毅,丰镇人,年考入内蒙古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内蒙古教育》主编,正编审。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孙志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