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专家李从悠 https://m-mip.39.net/disease/mipso_5506043.html “土匪不死就是害,掐鸡捏狗捞白菜,手抓烟叶风响快。二茬韭菜镰刀割,土匪害的不能活……听见土匪进了院,就像阎王露了面……” “白天躲,黑夜藏,男女老少心发慌。春天抽空拔茬种,哪有功夫去上粪。夏不锄,秋不耕,土地荒芜没收成。又愁吃,又愁穿,年复一年受熬煎。” 以上这两首流传于解放前的串话,是当时绥远人民不断遭受大大小小土匪祸害的真实写照。 一、从《水浒传》说起,为什么解放前绥远地区土匪多如牛毛 大家熟知的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的《水浒传》,在明末崇祯十五年(年),在李自成、张献忠领导农民起义军发展如火如荼、明王朝行将灭亡的情况下,颁布了严禁《水浒传》刊印、流传的诏令,但其原因并不是直接因为李自成、张献忠,是因为“李青山诸贼啸聚梁山,破城焚漕,咽喉梗塞,二京鼎沸,诸贼以梁山为归,……其说始于《水浒传》一书”。 在李青山起义被镇压以后,朝廷总结教训,刑科给事中左懋第上疏,以为李青山的所作所为,都是模仿《水浒传》中的宋江,可见“《水浒传》一书,贻害人心,其不可恨哉!”其后,兵部尚书的奏疏也请求严禁《水浒传》。经崇祯皇帝批准后,即行文各地督抚:除山东一带必须勒令烧毁,不许隐匿外,其它地区也要“大张榜示,凡坊间、家藏《浒传》并原版,勒令烧毁,不许隐匿。” 清代各帝,也均有严禁《水浒传》的诏令,都认为《水浒传》是“蛊惑愚民,诱以为恶”的“秽恶”之贼书,是“造妖词妖言”的“淫词”小说,对《水浒传》“一体严禁”。 明清严禁《水浒传》并不是小题大做。从宋朝开始,朝野就流行一句话,“要做官,杀人放火受招安”。宋朝有个叫郑广的海盗,受招安后给朝中官员写了一首打油诗:“郑广有诗上众官,文武看来总一般。众官做官却做贼,郑广做贼却做官”。实际上,这种思想一直贯穿于我国历史,例如早在春秋时期,庄子就写到“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在清末民国的动乱时期,这种思想就更是占据了不安分的人思想的主流,大部分土匪都信奉“拉大杆,做大官”这句话,事实也确实如此,正如下文所述,清末民国绥远地区的土匪,特别是像卢占魁、杨猴小、干豌豆、苏美龙、白三阎王、郑殿清等土匪,都无一例外都有“官匪”、“兵匪”的背景,没有那一层罩着,你再有本事哇能扑腾出来个甚,不信这,早把你灭了。这些成了气候的土匪,无一例外地也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在内部组织和利益分配方面也学模学样照着梁山弟兄,下文会有详细介绍。 土匪产生的背景十分复杂。英国学者贝思飞还专门写出了一本专著叫《民国时期的土匪》,该书聚焦于民国时期下层社会,对民国土匪做了较为系统、完整的研究。就绥远地区土匪大规模产生的原因,结合各种资料和民间传说,总结为以下三点: (一)清朝末期直到解放前,中华民族内忧外患,几次处于亡国灭种的边缘,在这种情况下,社会危机也日趋深重。绥远地区文化落后,社会风气颓败,烟毒流行,赌博猖獗,滋生了大批游民;再加上地处边陲,地形复杂,历来是军阀混战角逐的战场,每次或大或小的战事过后,总有大批或零星武器失落民间,散兵游勇四处抢劫,这些都是绥远地区土匪丛生,匪患严重的重要因素。 (二)在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和奶奶经常以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给我讲一些后山地区土匪叼抢祸害人的事情。我爷爷说绥远地区起土匪主要是冯玉祥国民军进后套,被灰人把学生兵的枪都叼抢下了。当时,我正接受的是“正统教育”,对于这我就根本不太相信。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爷爷说的话是真的,但是老人家已经离开我多年了。据《内蒙古文史资料》第七辑韩祥符文章《王英一生的罪恶活动》一文记述,当时冯玉祥国民军的学生兵经前山后山进后套过程中,“王英认为,劫夺冯玉祥军队零散官兵的枪支,比上大青山捡石头还容易”,在王英指挥下,“各地哥老会成员乔装成普通人,共收缴大小枪支多件,迫击炮、轻重机枪、子弹、手榴弹及其它军用物资甚多”。除了哥老会有组织有计划地劫夺冯玉祥国民军学生兵的枪支外,其余零散劫夺学生兵的更多,冯玉祥国民军过后,萨、托二县大规模地起了土匪,这就是现在人们还在说的“萨托二县出土匪的”由来。 (三)抗战时期,也是土匪一度最为泛滥的时期。个中原因很多,在日军未占领前,中国政权还存在,行政组织也存在,即便有不少为生活所迫而想当土匪或已经当了土匪的,也必定会畏惧或遭受打击制裁。但在各级政权被摧毁后,给了土匪活动和猖獗的机会。中国正面战场军队溃退后,不少士兵失去联络,流落各地,如果事后没有得到收容安置的话,因这些溃兵手中有武器,又受过军事训练,在生活困顿,没有精神寄托,没有组织领导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走上土匪道路。也有些读过书的文化人,不愿做日本的顺民,为保家卫国,揭竿而起,但由于没有正确的政治主张和严明的纪律,行动上却类似土匪。 二、匪首概录 据《绥远通志稿》记载,民国初期,绥远地区有名有姓的土匪多达人,其中的巨匪有卢占魁、杨万珍、杨猴小、苏美龙、陈得胜、赵半吊子等,中小土匪更是多如牛毛。旧社会出土匪多的地方,大致为绥远东部的丰镇、兴和,绥远中西部的陶林、萨县、托县、固阳,至今,这些地方仍旧在人们的心目中名声不好,这不是“地域黑”。在众多的股匪中,卢占魁是最大、影响最广的土匪头子,一度纵横半个中国,放眼全国,像卢占魁这样的巨匪也找不出几个。 (一)卢占魁。字耀臣,清光绪十三年(年)出生于丰镇厅隆盛庄天宝屯村贫苦农民家庭,粗通文字,青少年时给富户扛过长工。为了生计其父借了一些钱,让他在隆盛庄摆了个杂货摊,后遭土匪抢劫。 年辛亥革命爆发,卢占魁参加了轰动一时的丰镇“小状元”(张占魁)起义。起义失败后,卢占魁逃到陶林北部潜伏活动。很快,卢占魁在陶林北部广益隆、华山子等地打出“独立队”的旗号,并在这一带公开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不久就成为横行在陶林北部的“杆子头”。起初,卢占魁侵害的主要对象是老财富户,后来逐渐开始侵害普通老百姓。卢占魁也由一个农民起义领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土匪。如今,在后山一带,老年人还把土匪叫做“独立队”。 外蒙古独立之时,派蒙军参谋、热河蒙古人达赖公为“内蒙古宣抚使”,煽动策应内蒙古独立。达赖公结识了卢占魁,并为其提供了武器弹药等,卢占魁队伍迅速扩大,匪徒人数聚集到余人,流窜于武川、陶林、固阳、达尔罕、茂明安等地,袭击士绅富豪,扼守交通要道,劫夺官府和工商户。 各地股匪、亡命之徒纷纷投奔卢占魁,加之民国三年绥远特别行政区都统张绍曾下令解散了蒙古军队,因官兵们不熟农耕,迫于生计又有多人投奔了卢占魁,卢占魁的队伍迅速增加到多人。为笼络匪首,卢占魁和主要头目拜了把子,称为“十大弟兄”,即将军老大卢占魁、烂头老二张德义、革命老三赵有禄、喜生老四、豁牙老五崔永胜、格尔济老五武耀威、阎王老七巴音豹、龙图老八图森额、蒙古老九白彦公、回回老十金占魁。这样,这股土匪就成了由汉、蒙、回各组组成的跨民族匪帮,最多时有2万多人。 为了武装和养活这些过着花天酒地生活的匪徒,他们四处抢夺蒙旗保安队的枪械和马匹,对地主老财、买卖字号绑票,动辄千元,多者上万,同时截断了商路,归绥、包头等地的旅蒙商业务一度中断。 民国四年(年)11月,绥远特别行政区都统潘榘楹上任不久,接到武川、固阳、包头等县士绅、商户要求剿匪的请求信。北洋政府海陆军统帅办事处派师长冯占元为剿匪司令。12月20日,冯占元下令骑兵、炮兵向大青山进发。他乘坐红围轿子跟在部队后面督战。当队伍来到武川银号时,与大股土匪遭遇,开始凭借精良武器打死土匪20多人。卢匪依托有利地形进行猛烈阻击,最终剿匪失败。 此后,卢占魁匪帮更加嚣张,分为两股:一股从大青山黑牛沟南下骚扰察素齐、归绥;另一股从大青山五当沟出山,直逼包头、萨拉齐,卢占魁匪部号称万人,围攻包头40多天,每天傍晚到第二天天明,枪炮声不断,城内居民日夜胆战心惊。 12月25日,卢占魁纠集多人围攻萨拉齐城,萨拉齐厅知世邓书山仓皇弃城逃跑。卢占魁乘坐着冯占元丢弃得红围大轿入城后,打开监狱、拘留所、放出犯人和嫌犯,扩充匪徒的队伍。卢占魁自称“塞北都督招讨使飞虎上将军”,强迫工匠为他制作了旗帜、令箭、军服、印信等物品。卢占魁攻占萨拉齐后,派出各队人马,又向东攻掠了老丈营、察素齐、毕克齐等处,向南攻掠了二十四顷地,抢夺了各地的马匹、军械和银钱。 卢占魁匪帮占据萨拉齐5天之久,使原来繁华的市镇变成废墟。全城商号被劫走的金银、现洋、首饰、衣物、马匹等折合现洋33万元,打死商人5人,打伤2人,居民损失财物2万多元,恐怖气氛笼罩全城。 绥远特别行政区都统闻讯后,派驻守包头的剿匪副司令李鹤翔率部开赴萨拉齐进剿卢匪。由于士气低落,炮轰西门一昼夜也没有攻克。李鹤翔重金奖赏,组建了敢死队攻城。12月30日,匪徒不支出东门,李部收复了萨拉齐镇。同时,李鹤翔派率八十团(团长郑金生)收复察素齐、毕克齐,打死豁牙老五,打伤匪首苏雨生,俘获土匪数人。剩余土匪五六百人失去贼首,顺万家沟逃向大青山。 民国五年(年)一月,卢占魁纠集余人,裹挟着各地警察百余人,窜犯托克托县城及河口镇,托县知事赵震勋闻讯带着家眷逃跑,托县、河口的妇女都逃往各地躲避。居民铺户多半被土匪占据掠夺,警用枪械、器械全部被土匪抢夺。土匪盘踞3天后,渡过黄河,向东胜一带窜犯。5天后,卢占魁以为官兵撤回归绥,又明火执仗返回头进犯托县。布防在二道河的官兵,在黎明时分和土匪交火,在大炮的轰击下,击毙土匪10多人、俘虏3人,押回城里处以极刑。经此打击,卢占魁匪帮又过黄河向南逃走。此后,卢占魁土匪分成黄河南、北两大股,时分时合,不断骚扰抢劫。 卢占魁匪帮渡过黄河后,亲率余人进入准格尔旗、东胜境内抢掠。土匪进入东胜后,对沿街商户逐户抢劫,抢走财物、马、骡子不计其数,甚至连衣服、床被都不放过。由于东胜当时人口较少,经济凋敝,没有抢“满意”的卢匪头目格尔济老五崔永胜就放火烧了东胜县衙。东胜县长仓皇出逃,一口气跑到包头,再也不敢回东胜办公理政,只在包头文曲巷广生店处理政务,号称“遥治”。抢劫后,卢占魁把崔永胜留在东胜,并给他留下土匪多人,年秋天,崔永胜才离开东胜,返回大青山。土匪撤走后,直到年,东胜县才从包头迁回东胜办公。 民国五年(年)二月,卢占魁渡黄河北上,和黄河北的土匪会合,骚扰包头、萨县、武川、固阳各县,直接威胁绥远都统官署的安宁。由于冯占元剿匪不力,北洋政府调多伦镇守使萧良臣任绥远剿匪会办,率领淮军骑兵多人,由卓资山日夜兼程西进,进抵武川,将卢匪围困后,打死土匪百余人,生擒匪首刘长毛等21人。这次剿匪使卢占魁严重受挫,被迫逃往后套、阿拉善旗一带,也震慑了盘踞各县的股匪,向四处逃散。 不久萧良臣东调,流窜于各地的小股土匪又开始作乱,卢占魁也卷土重来,继续在武川、固阳一带作害。民国六年(年)一月,绥远都统蒋雁行对卢占魁进行招抚,将卢匪近万人改编为一个骑兵旅,卢占魁任旅长,驻扎在五原县隆兴昌、大佘太一带。 被招抚后的卢占魁部匪性难改,继续糟害前山、后山人民。老百姓纷纷请求都统署将“卢旅”调离,但没有结果。又推举大盛魁掌柜段履庄、土默特旗总管荣祥等赴京上书为民请命。绥籍国民党议员李景泉等提出弹劾都统案。此时恰蒋雁行进京办事,驻绥远的旅长王丕焕趁机勾结卢占魁杀死都统署长官张凤朝,窃夺都统署权力。北洋政府见绥远局势严峻,于是派蔡成勋率中央陆军第一师全师、第二师一营、第三师一团来绥远剿匪。 民国六年(年)九月,北洋政府撤掉蒋雁行,任命蔡成勋为绥远都统。蔡成勋选派骑兵、炮兵4个团的精兵,开赴五原围剿卢匪。卢匪闻讯后逃经固阳、武川、陶林、兴和、和林、清水河等县,官军穷追不舍,最终将卢匪追出绥远境外,卢匪逃窜陕西。 民国九年(年),卢占魁匪帮又流窜于四川、湖北、河北、云南等省,在各省的追剿下,匪首大部分被打死。卢占魁成了光杆司令,又逃回丰镇,用抢掠来的银钱广置土地房产,招募零散匪徒,又聚集起多人,被直系军阀收买,东移至热河、吉林、辽宁三省边界地区,以牵制奉系张作霖的后方。 卢占魁以索伦山为基地,在热河通辽和吉林洮南活动数年,部下土匪又达到了多人,通辽县城屡次遭受其蹂躏。东三省陆军总司令部特派程祝三旅长率部驻防通辽地区,担负剿匪防御任务。但官兵对地理环境不够熟悉,卢占魁匪帮马队往来倏忽,所以兵匪交锋,往往以官兵的失败告终。 年6月下旬,通辽县城驻军奉命外出剿匪,县城内仅有多名士兵。此情况被卢占魁得知,于是率领众土匪在24日夜袭通辽。县知事李新榜一面指挥官兵极力抵御,一面急电洮辽镇守使阙朝玺,请求派兵救援。 阙朝玺兼任东三省陆军第二混成旅旅长,素以善于剿匪闻名。接电后,他立即命令参谋长陈在新率部先行出发,官兵和土匪在九家子、温都花等地遭遇。阙朝玺随后又率兵接应,双方连续交战3次。土匪中刘省三一伙百余人见势不妙,便逃离战场。阙朝玺一面派骑兵追击逃跑的土匪,一面令参谋长派人劝告被包围的土匪缴械投降。陈在新和卢占魁在以往曾打过交道,彼此算是相熟,于是派人送信给卢占魁。卢占魁见大势已去,只得表示同意,就派一名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的土匪,前往设在东力花的阙朝玺部兵营请降。 阙朝玺 那名土匪见了阙朝玺,卑躬屈膝地说,“我辈往日因饥寒交迫,不得已而为绿林生涯,造恶多端,罪不容赦,如今迷途知返,伏乞阙旅长宽宥死罪。目下东三省正扩军备战,乃急需用人之际,我辈愿诚心诚意归顺张大帅,不图高官厚禄,但能有驰骋沙场,报效东省父老的机会,便心满意足了。” 阙朝玺闻言十分高兴,安慰道:“张大帅素闻卢占魁才智非凡,胆识过人,早有招抚收编之意。此次本使率兵前来时,大帅又特发电报指示,要本使切勿过分用武,务期达到收抚之目的。你今日来此,正合我意,使我不负大帅之期望。” 当下阙朝玺命人以酒肉款待这名土匪,同时频频叮嘱,明日正午时分,请卢占魁到此地商议招安之事,切勿耽搁,致负大帅之厚爱。那土匪酒足饭饱之后,又得了赏钱,便高兴地返回索伦山报告。 第二天中午,远处驰骤起一阵尘土,只见一群马队飞也似地直奔兵营而来。当官兵们荷枪实弹、严阵以待时,马队远远地刹住了脚步,骑手们纷纷下马,牵马步行而来。渐进后,可以看出来来的人的枪械都斜背在身后。原来,果然是卢占魁亲自带领土匪部分头目和精壮保镖人坦然前来。阙朝玺的副官在营房门口迎接,见卢占魁身材高大,体格魁梧,不由暗暗赞叹。 阙朝玺笑容满面地在兵营里接见卢占魁诸人,劝勉有加。他用手指着卢占魁说,“待我电禀大帅之后,老弟不是个旅长,起码也是个团长,咱们俩今后还得相互关照着点呢。” 卢占魁谦恭地说,“占魁以戴罪之身,倘能在阙旅长麾下听候驱使,于愿已足,何敢望团长、旅长之职为。” 阙朝玺又一一询问了其余诸人情况,便笑道,“今天,我为众位好汉准备了一桌便宴,表示欢迎各位弃暗投明的意思,待日后各位荣升,再备一桌满汉全席正式庆祝。” 卢占魁见阙朝玺坦荡豪爽,原来心里的顾虑也逐渐打消了,为免除阙朝玺对自己的怀疑,他率先卸下枪械,走进宴会厅,其它土匪也纷纷架好枪支,相跟着鱼贯进入,分别就坐。正当众土匪面桌而坐,等待上菜的时候,阙朝玺忽地收起了笑容,拔出手枪朝天放了一枪,大喝道:“拿下!”刹那间,左右两厢及门口冲进大批伏兵,还没有等到众土匪醒悟过来,已将这人尽数生擒。卢占魁见状,不由仰天长叹,“不想我卢占魁竟有今日!” 阙朝玺不理会卢占魁对他的叫骂,命令士兵把这一众土匪押往刑场。阙朝玺在刑场坐定之后,命令把8口特制的铡刀抬出来。 刑场上8口铡刀一字横排,行刑队把卢占魁及其手下人押来,依次铡之,并将首级示众,尸体全部用煤油焚化。 留在索伦山里的土匪,扔在官军的包围之中,等候卢占魁带回收抚的喜讯。当听到众匪首都被铡杀的消息后,当即军心大乱,四下溃逃。官兵乘机追杀,打死土匪40余名,活捉29余名,其余逃散。官兵于是进入匪巢搜查,缴获长枪多支,手枪多支,机枪4挺,马余匹,牛羊多头,大车60余辆,布被多套,大米0多斤,白面多袋。此外还有金银珠宝、现洋纸钞以及“财神”若干名。 未完待续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转载请注明原文网址:http://www.fengzhenshizx.com/fzsly/13811.html |